说过想办个私塾嘛?刚刚和里正叔谈了一下,他同意了。我希望你可以成为私塾的先生,教大家识字……”
“我做先生?!不,不行!”
出乎意料的,李驯的态度很坚决,身子不住地朝前倾,手一下子抓紧了书桌角。
锦园讶然,微张着嘴看着李驯,迟疑道:“你十五岁就中了举人,为何不能做先生?驯儿,你听我说,你不可能跟着我一辈子做罐头,你是个读书人,你的志向应该在庙堂之上,而不是困在如此一个小山村里日日做罐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锦园的话说得十分入人心,可让李驯听在耳里,却是在上赶着告知他,他俩的身份。
他还记得锦园说过,等做了状元,她就是状元嫂子,还会替他某一家门当户对的亲事。
“我拒绝。我不会做私塾的先生,也不会再参加科举的。”
李驯抬眼看着锦园,态度坚决而倔强。
他这话一出,锦园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在自作多情,还自作多情了这么久。
细想一下,好像真的一直都是自己在积极地替李驯谋划,让他积极备考,却从没听到李驯自己亲口说过他的想法,所以,其实一直都是她自己在一厢情愿,而李驯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