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驯从里头出来,脸色变了变,然后其中那个妇人顺势就在登闻鼓的身侧倒了下来,在地上翻滚,丝毫不注意自己的行为会不会让身上的衣裳变脏。
那个男人瘦瘦高高的,皮肤比较黑,看样子似乎是一个常年在外的镖头。妇人在地上翻滚,他就从登闻鼓旁抽出木槌,对着大鼓的中心就是狠狠地一敲。
“县爷呀,我兄弟都死了这么多天了,这凶手都还没有抓到,这让我们怎么活呀!我兄弟他死得好惨啊!”
妇人一边翻滚一边哭喊着,很快县衙的门口就围了一圈儿看热闹的平头百姓。
李驯皱眉看了看他们,猜出了他们的身份,但是却没有再管,反而转身背道离开了。
若是人都送到了门口范综都查不出来,这案子无头便无头吧,和他也没什么干系了。
李驯回到酒楼的时候,锦园和赵胧月正做完了最后一道菜。
她看了看后厨窗外的天空,有些心不在焉地舀了一勺子熬得奶白奶白的鲫鱼汤。
“锦园姐姐,你怎么啦?”
赵胧月将手里的东西全部回归位置放好,转身就见锦园正在出神,勺子中的汤都要被倒出去了都不知道。于是她立马走过去,边走边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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