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突然笑了出声:“弃文从商?你不知道向来‘士贵商贱’么?虽然我刚才说了做个商人也很好,可是算来算去,都没有走上仕途来得好。商人,要么走商要么就做生意,哪一个不比读书来得难?你竟然想着做一个商人,你那么有文采,满腹经纶,就想着有一天报效国家……”
说着说着锦园的语气就变得不可置信了起来。最后她叹了一口气,沉下了声。
李驯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倏地闪过一丝难受,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只能干巴巴地扯出一句:“对不起。”
锦园摇了摇头,并不觉得这是他的错。
如果不是这段日子自己的重心全部放在了酒楼上面,一天到晚拉着他忙来忙去,他怎么会生出这样子的想法?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问题。
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锦园将花盆抱起就转身朝着自己的厢房走去:“时间也不早了,赶紧歇息吧。这件事,就此揭过。”
没有生气也没有过度的劝说,就这么说了两句后叹气离开,锦园的这副模样让李驯的心一紧,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到底干了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