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压寨夫人当当。”
“你嘴巴放干净点!”
南山站在锦园的身后,听见独眼男的这些话,心中的气再也憋不住了,上头就是一句。
南山这话一出,独眼男还没有开口,他背后的一个小喽啰看着南山就“嘿嘿”边搓手边笑:“小子,你说该谁嘴巴放干净点?作为一只狗,主子都还没出声呢,你吠什么?”
“人放了,自己离开,不然后果自负。”锦园突然开口,眼神都不给他人留一个,紧紧盯着独眼男,“官兵估计等下就到,现在不走,作为伤人绑票的土匪,按照本朝律法,应该要直接关押进大牢吧?”
“嗤,官兵?!”独眼男嗤笑一声,将肩上的大刀一甩,就着力道,用力插进了脚下:“就那帮狗屁,也就只有你这个小寡妇信了。兄弟们,上次我们和那些官兵交手,谁赢了啊?”
面对独眼男的这些话,锦园没有太大的反应。
她在心里慢慢地计着时间,就在距离预算时间越来越近的时候,身后突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那个将脚踩在大刀握把旁的独眼男也应声脸色一变:“怎么可能?!”
……
李驯接到商队变更离开时间的时候正好在酒楼里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