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武擒钧为什么会把自己叫来这个寡妇的花庄,但是想想自己近来学习的手段,纵然还记得自己找过一帮子土匪来闹事,可心里还是稳稳的。
“嗤,告我?你当自己是个身份?不过就是一个妓子而已,哪里来的脸告我?你知道王爷为何找你来吗?”
手下唾了一口,然后看向胡莲尔的表情转为一种可悲。
胡莲尔被他的反应激地背皮一阵鸡皮疙瘩冒起,心里本来的那点底气突然就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全部消失地无影无踪。
她的右眼皮也适时地狂跳了起来,越接近四角亭,她的心里也就越慌乱。
“……你什么意思?”
她试图从手下的嘴里挖出点什么,可是那手下也是个机灵的,除却绕到她的身后预防着人逃跑之外,打死也没有再开口。
胡莲尔走着走着被脚下的一颗小石子一绊,身形踉跄了一下,还没有抬头就听到了期盼已久的声音。
“跪下!”
武擒钧一声厉喝,在宁王府待了几年的胡莲尔条件反射一般连忙跪倒在地。
她不敢抬头,因为从武擒钧的声音中听到了一些不对的情绪。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大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