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和他耗到底。”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宁王家大业大,地位尊崇,他们虽然小有资产,李驯也有了些功名,可比起宁王来,实在不值一提。
“是了。”李驯和宋锦园并肩站着,看向茶楼外面的浓黑夜色:“等庄云轩和银狼回来,咱们就上路。”
宋锦园刚要说点什么,就听到房间窗外有窃窃私语的声音。
“上面说了是什么样的人了吗?”
“说是一个青年书生和一个貌美妇人。”
“说这个有什么用,书生和妇人一抓一大把,还有其他的吗?”
“上头说是让一个带银狼的少年郎给救走的,务必把他们抓回来,半盏茶后,我一声令下你们就迅速把这座茶楼给围起来,重点照顾那间房,就是现在有人影晃动的那间,不能放走一个!若是坏了上头的大计,小心你的脑袋……”
毫无疑问,这说的就是他们。
听声音,他们还在茶楼外面的一侧,李驯推着宋锦园到另一边窗户旁,一边手脚麻利地将茶楼窗前的帘子扯下来系在床旁的木架上,使劲扯了扯试了试,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拉着这条帘子跳下去,别回头,一直跑,这里有我。”
“你……”宋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