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谨道。
“随我来。”武后走在前面,李驯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不知惹来多少人暗中窥探的目光。
难道是因为殿前仪容不整?
转过一道屏风的时候,李驯在心底暗道。
时间来不及他回去沐浴更衣,但他也知道,和殿前非得允许不许直视皇上的规矩一样,觐见之前若没有沐浴更衣,也是大不敬。
而他之前因为被追杀,身上的衣服带着些血迹和脏污,显然属于大不敬的范围。
“我看你这解决之道只是浅浅论述,似有未尽之意,为什么不写完?若这件事交由你去办,你该如何办理?”没想到,武后坐下后第一句,先是问的这个。
既然不是追究仪容不整的大不敬之过,李驯就放下心来。
谈及他早就想好的东西,他自然是侃侃而谈:“草民思量……”
他从如何建立朝堂监管机制,一直谈到如何调整商人的赋税,控制商人的数量,甚至关于进出口方面都细致分析,引得武后频频点头。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告诉李驯,那些在他之后也写完笔答的书生们也都被陆陆续续地引进了这间小隔间候命。
终于谈完他的想法,李驯只觉得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