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
只是对李驯会被授予一个什么样的职位,她有些吃不准,以往经常有状元去编撰处修书,一修就是几十年,她担心李驯一腔才华也被编撰处磨灭,慢慢耗尽才华。
问题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她不希望李驯一腔才华被编纂处磨灭,可若是想在仕途上走得顺利,就要得到世家们的支持。
可世家们不会无缘无故支持一个和他们没有关系的人,李驯就得娶那些世家贵女,那娶哪家好呢?
她眉头紧紧皱着,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面,连路都看不清了。
有几次都差点踩空,还是李驯及时发现,扶着她的胳膊,让她免于当街摔倒的尴尬境地。
她这是怎么了?
李驯和罐头对视了一眼。
李驯若是有心打动谁,总能说出些对方感兴趣的话题,就像李驯现在做的那样,他也不知是对着罐头还是对着她,侃侃而谈,从古书中的方子援引到近期她改良出来的菜式,又谈到了一些新奇佐料。
李驯低沉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终于将她的神思拉了回来。
认真地听了一番李驯的描述,她恨不能立马回那处小院儿,在小厨房里好好试验试验古人说出的那些让人食指大动的菜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