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赏花,她自然能侃侃而谈,就算不是牡丹,其他花她也能说出不少,可若是吟诗作画,她就没那么有把握了。
“哎呀,那就好,”罐头把小心思收了收,不禁出口道:“我还以为夫人担心李公子,脑袋有些不正常了呢。”
宋锦园眼睛迸发出危险的信号:“你说什么?谁脑袋不正常?臭罐头,你就不盼我点好啊。”
罐头连忙躲避宋锦园的爪子,不停求饶:“夫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哼,算了,原谅你了,”锦园收回手,指了指脑袋道,“替我盘发吧,对了,是先换衣服还是先盘发?对哦,今天主角是驯儿,又不是我,我该穿的素净一点才是。”
罐头想到了她打听来的事情,立马将功补过道:“夫人猜的没错,京兆尹夫人没骗你,确实是赏花宴,不知道是不是京兆尹夫人特意迁就了夫人,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我看不仅其他人的请帖上写着,就连奴婢打探来的消息里面也都说京兆尹夫人特意强调过,这次只是赏花宴,不弄那些吟诗作对的事情。”
看宋锦园接受良好,罐头又继续说下去:“要我说京兆尹夫人可真是个好人,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京兆尹夫人可是说她自己最不耐烦吟诗作对,若是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