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婆家人就是我,家中本就男子为大,我自然要好好看顾着嫂子不能被那些登徒子欺负了去,更要看顾着嫂子别被什么狂蜂浪蝶扑上来惊扰到。”
冷玉涵又是一声冷笑,看起来就是要和李驯争锋相对:“别以为你是探花郎,就可以随意针对我,我看你分明就是因为刚刚在诗词大会上输给我,这才对我不满,还连累了李夫人。”
“输给你?怎么可能?”宋锦园讶异,别的不说,她就不信。
京兆尹夫人也有些奇怪:“冷公子,你说什么?”
冷玉涵见众人看过来,得意道:“我说,探花郎败给我了,很奇怪么?一个乡下来的穷酸文人,哪有什么见识?”
宋锦园气怒:“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被李驯拉住,李驯轻摇头:“的确输了。”
只不过是他故意输的,没想到这个冷玉涵还故意拿来做文章,早知道就不输了。
“什么?”锦园不敢置信,在她看来,自然不会是李驯输了,若是状元和榜眼硬要说李驯输了,她倒也还能承认,可这位冷公子算是什么?除非是李驯故意输,反正她家李驯最厉害最优秀。
冷玉涵一开始就对李驯出言不逊,莫非这个冷玉涵后面有谁授意?否则谁会在三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