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跟驯儿在京城无依无靠,她们说的倒也没错,只是打了我的人,这笔账我得记下。”
罐头连忙道:“夫人,谢谢你这么惦记我,我很知足,还是别跟她们计较了,她们身后都是贵女,得罪不起的。”
宋锦园咧嘴笑,头上步摇叮当作响,罐头瞧的痴了:“罐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放心吧,我会给你做主。”
罐头立马捂住锦园的嘴,惊惧道:“夫人莫要这么说,小心……”说着看了眼外面。
宋锦园点头,拿开罐头的手,也不再继续,嚷嚷道:“好罐头,走之前让你带的吃食呢?拿出来吧。”
罐头感动的眼泪一直流:“夫人,我就知道你体恤罐头,知道罐头没吃。”
“额,”锦园尴尬道,“其实是我自己没吃饱。”
罐头的眼泪戛然而止,继而哭得更伤心了,锦园只得哄:“罐头,我的好罐头,我开玩笑的,咱们一起吃嘛。”
这小丫头,被自己惯的脾气还挺大。
“对了,夫人,适才在角门休息,我倒是听到一件特别客气的事情。”
锦园抬头,将一方凉糕塞进罐头嘴里,自己也捏一个在手里慢慢吃,刚刚在宴席上大家都不怎么吃,在那里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