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锦园摇头,见武文安在一旁,连忙福了福:“武将军,多谢你了。”
武文安见锦园脸颊有一块灰尘,挪开眼睛,看向李驯:“李兄,到底怎么回事?”
李驯摇头,何止猞猁:“猞猁,过来。”
猞猁停止攻击,走来李驯跟前坐下,看起来很是乖巧,跟刚刚凶狠的模样大相径庭。
“这是……家养的?”武文安奇怪道,“我在李家村的时候怎么没见过?”
锦园回答:“那会儿它出去野去了,别说你,就是我,也不怎么见它,也不知道怎么滴跑来这里了。”
恰好京兆尹大人带着一队穿着制服的捕快过来,拜见武文安以后,开始询问情况,几个人又进去花店看了一圈,掌柜已经死的透透的,仵作立马上前验尸,证明是中毒身亡,而且毒性非常,可现场却找不到下毒的药粉跟毒针之类,成为疑点。
锦园看了眼猞猁,人家将下毒的东西吃了,此刻都消化完了,仵作怎么可能找得到?
门外黑衣人全部在被打倒后自杀身亡,检查一番也是毫无收获,这次袭击完全成了一桩悬案。
“李探花,你在京城可有仇家?或者以前有仇家追到了京城?”京兆尹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