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自然要开心的过。”
李驯仿佛受到了感染,吃起饭来也顺畅多了,本来监狱给的饭也不多,他们很快吃完,走到一边消化,李驯倏然道:
“顾承徽,我记得,你上一次春闱是第一名啊,怎么这次?”
顾承徽摆手:“哪能每次都第一?能得一次二次就好啦,至少我还得过第一,你不是还没得过么?这说明我还赚了呢。”
“你呀,真是个想得开的人。”李驯也不由得笑了,想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顾承徽的折扇已经破了个角,他依旧拿在手里面扇着,瞧了眼另一边蹲着不肯吃饭一脸愁容的裴钰跟吴晓,顾承徽挤眉弄眼,小声道:
“李兄,你当真作弊了么?”
李驯严肃脸:“你开什么玩笑?”
顾承徽随即摇着折扇道:“我想你也没作弊,咱们一同考的贡生,又一同考的进士,你的水平我还是知道的。”
“知道你还废话这么多?”李驯侧身道,也看到裴钰跟吴晓在另一边,狱卒似乎在给他们两个塞东西。
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虽说大理寺严明,可裴钰跟吴晓都是官宦人家,自然少不得拿钱使劲塞,只为了保他们日子过得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