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乌金耀辉带进了宫中。
锦园哑然,捏着信笺好半天才喃喃道:“那是我答应给太子的,如今倒是如何是好?”
秋菊走过来,将一方暖炉递给锦园,锦园道谢握在手里面暖和,一面心里焦虑,只不知李驯在狱中是否安好,这好好的进京赶考之路,怎么就变成了迈入死亡之局了?
“夫人,刚刚我去外间买菜,听闻马上要举行元日,到时候武后会在京城巡街,怕不是我们的好机会么。”
锦园眼前一亮,随后又暗了下去:“就算武后巡街,只怕也是被千牛卫团团围住,哪有我们近身的可能?”
这么一说,三个人都安静下来。
“呜呜呜……”春桃哭起来,“早知如此,就该阻止我们家公子来参加什么殿试什么的,就在南城待着,已经中了贡生,已经可以享受不少俸禄,也可以做个小官,守着咱们夫人好好过日子多好啊。”
秋菊也被感染哭起来,两个人越哭声音越大,到最后彻底大哭不止。
锦园内心烦躁,大喝道:“别哭了。”
春桃秋菊立马止了哭声,望着锦园抽抽搭搭,看着很是不忍。
“我家驯儿一生最大愿望就是能够考取功名,入仕后做个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