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停下,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景天松问道:“大伯,我被权伟男打伤,你怎么反倒要向他赔礼?
去的时候,你不是说要打断他的双腿,为我出气吗?”
“出气?
你今天能保住小命,就已经是万幸了!”
中年人一巴掌拍在景天松的脑袋上。
景天松眼冒金星,头晕目眩,险些一跟头从长剑上栽落下去。
中年人接着厉声喝道:“明天到了学宫,好生给权公子赔礼,对了,带上这些丹药,当做是赔礼之物!”
景天松即使是傻子,也知道惹上了惹不起的人物,战战兢兢地问道:“那人到底是谁,连景家也惹不起?”
中年人冷冷说道:“惹倒是惹的起,上次少主景天言惹了他,被他伤了要害,到现在蛋还没有好。”
景天松总算是明白了过来,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变得惨白。
接下来十几天,王城显得极为平静,只是这平静之下,却是隐藏着巨大的风浪。
有消息传出,王朝已经决定派兵前往北荒,阻挡北荒胡蛮于冥川河之北,统帅大军的正是勇亲王。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王朝已经开始调派各种军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