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
他们自己,又何尝不是觉得自己无比的可悲。
他们每一人,都是活了数百年的天丹境之人,放在九州中,皆都是足以站在最上层次的人物。
可如今,却是这般鞠躬婢膝的跪叩在一个只有二十多岁不知低他们多少辈分的晚辈府前请罪。
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感到可悲而又可叹。
但,为了他们那势微的一族,能够在夏族内族中立足,他们却是不得不这么做。
“走吧,回去吧,这最后的一关,总算是渡过去了。”
其中一位老人,长叹了一声,缓缓的站起了声来。
他们虽为自己而感到可悲可叹,不过算是彻底消除了对他们一脉的怨气。
叶长空既说与他们一脉两清了,日后自是不会特意的打压针对他们一脉。
这个结果,对他们来说,是唯一值得他们宽心安慰自己的。
在夏洪一脉的这五位老者离开之后没过几天,夏铭也来了。
夏铭的到来,自是没有受到府前皇家亲卫的阻拦。
见到夏铭后,叶长空立刻便是问道:“三哥,查出什么线索了吗?”
夏洪袭杀叶长空之事,夏渊不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