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
宋晨语把脸埋在枕头里,感觉到容亦琛的手放在她臀部上,浑身有些轻轻的战栗。
不过最可怕的,还是护士拿着棉签不停的涂抹着,太可怕了,好像她是待宰的羔羊。
宋晨语咬住了自己的手。
“张嘴,松开。”容亦琛的声音传来,“你敢咬自己试试?”
“那我害怕啊!怎么办!”
“闭着眼睛就可以。”
“你以为闭着眼睛就……啊!”
针头扎了进去,宋晨语痛得惨叫起来,敢情刚刚容亦琛给她说话,是在转移她注意力啊!
容亦琛却在想,宋晨语的臀部,还挺翘的。
打完针,容亦琛就带宋晨语出院了。
宋晨语却很生气,也不赖着容亦琛,也不求他原谅了。她都说了自己害怕打针,他还非得逼着她打!
她也是有脾气的!
所以回望秋别墅的路上,宋晨语都闷闷不乐,扭头看着车窗外,不理容亦琛。
宋晨语现在还觉得屁股处隐隐作疼。
想了想,她悄悄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了身边的容亦琛一眼。
他低垂着眉眼,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