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冰冷，眼睛里，还有十分明显的红血丝。
四目相对。
宋晨语先承受不住，移开了目光。
他肯定是守了一晚霍秋若，神色那么憔悴。
而她……失眠了，也很憔悴。
容亦琛反手关上门，缓缓的走了进来。
宋晨语站在原地，很紧张，紧张得都不知道要怎么呼吸了。
她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要怎么开这个口。
容亦琛直直的朝她走来，她也没有地方可躲。
宋晨语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昨晚，睡得踏实吗？”容亦琛率先出声，问道，“看你这样子，似乎很不好。”
她随口扯了个谎：“……我，睡得还行。”
“是吗？宋晨语，做了那样的事情，你不会做噩梦吗？你还能睡得着？”
听他这么说，宋晨语猛然抬起头来，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眸。
“容亦琛，你丝毫不怀疑，是我把霍秋若推上马路的，对吗？”
“你心里清楚。”
容亦琛说着，抬手，狠狠的戳了她的心口一下。
他的力道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只有一根手指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