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个的思想:“但婚姻,很神圣的,容亦琛。”
顾北年是不婚主义,他不是害怕婚姻的束缚,而是,他觉得婚姻太重要了,一定要选一个能够一起共度余生的人,才行。
就连容浅苏,他都觉得,不是他最后的归宿。
他还在犹豫,并且拒绝。
所以容亦琛的话,真的让他意外不已。
“那是你的想法,而我和你想的,又不一样。”容亦琛说,“对我来说,结婚,还可以离婚。”
“宋晨语要是知道了真相,她……她得多难过?”
“我怎么会跟她说这些?”
顾北年看着他:“我明白了,你跟我说这件事,其实就是在回答,我刚刚问你的那个问题?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