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做不了。
里面乒乒乓乓的，时不时的传来几句尖叫和拔高的声音。
这是又吵架又动手了？
宋晨语翻遍了裙摆，也没有找到烂掉的地方，可是她刚才又分明清楚的听到一声撕裂的声音。
霍秋若本来是很狼狈的，现在这么一闹，她反而冷静下来了。
看着趴在她的裙摆下的宋晨语，霍秋若笑了：“找什么呢？就算烂了，那又怎么样？我的婚纱，我都不心疼，你一个设计婚纱的，有什么好在意的？”
宋晨语慢慢的抬起头来，眼睛很红，瞪着她。
霍秋若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裙子，看见了婚纱上面，那一大片的褐色茶渍：“啧啧，你看，这茶壶和茶杯都一起砸落在婚纱上，染坏了这么大的一片，该怎么办才好啊？”
“都是你！”宋晨语扬手指着她，“霍秋若，你不毁了我辛苦设计的‘蝶飞’，你就不甘心！”
“真是好笑，我是故意毁坏你的吗？如果不是你扯我，我会不小心把茶壶给扫落吗？再说了，如果不是你突然松手，我会摔倒吗？我不摔倒，我会踩到裙角扯烂吗？”
“……你现在，居然还反过来怪我？”
“对啊，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