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声音也冷了一点：“你先出去，不用收拾。”
“……是，顾总。”
虽然韩筱不知道顾总怎么了，但还是答应了。
顾总今天又有点奇怪了。
不，是这段时间，顾总都有点不对劲，心情时而的就变得很糟糕。
韩筱转身准备就走，不过，她大着胆子问了一句：“顾总，是最近工作不太顺心吗？是因为容董那边的项目？”
顾北年摇摇头。
“那……顾总，还是要保持心情愉悦，这几天秘书室的人都有点战战兢兢，提心吊胆，生怕惹到了您。”
顾北年终于正眼看了她一眼。
韩筱站得笔直，表情也管理得很到位。
硕士毕业的女学霸，长相好气质佳，工作能力强，就是……有那么一点小心思。
顾北年都看在眼里，只是没有点破。
他忽然问了一句：“容浅苏以前和你当同事的时候，你觉得她怎么样？”
“我觉得容小姐非常好，工作处理得很棒，只是，她那样的身份，还是不该待在这里，大家在她面前， 都有点拘谨。”
顾北年笑了：“你倒是实话实说。”
韩筱继续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