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实说而已。”
“你觉得她和许诺在一起，很正常？”
“全世界的人都觉得她和许诺在一起正常，只有你觉得不正常吧。”顾北年说，“许诺哪方面都好，各方面过关并且优秀，云晨语除非是瞎了或者是个大傻子，才不会看到人家的好。”
容亦琛把文件重重的往桌上一摔。
“你看你看，说实话就发脾气。我告诉你，就你这样，除了我这个不怕死的，也没有谁会跟你说真话了。”
容亦琛半天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好久，他才憋出了一句：“她不能和许诺在一起。”
顾北年立刻问道：“不能？为什么不能啊？是有什么坏处？还是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