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红酒,“二哥,你就别问我顾北年的事情了。你看,今天我去找大哥,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起过这个名字。”
虽然她还恰好遇见了顾北年。
但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的交流,一句话都没有说,径直就擦肩而过了。
“没有提起,不代表他不想说啊。”
“二哥,你就别担心我了,我好得很。”容浅苏说,“倒是你,以后可怎么办。”
“我?”
“对啊。”
“我怎么了。”容非墨看着她,“我也好得很。”
“以前爷爷都催着我们三个人的终身大事,以大哥为首,爷爷催他催得最厉害。可是现在……爷爷的炮火,可能就对着你一个人了啊。”
容非墨吓了一跳:“你这么说,好像是这么回事啊。”
“对啊,以后你还是悠着点吧。”
“我要考虑一下,是不是该搬出去住了。”容非墨考虑了一下,说,“这样的话,就不给爷爷催我的机会了。”
“那爷爷多伤心啊。”
“你别在这里说风凉话。“
“哎呀。”容浅苏幸灾乐祸的回答,“催你是关心你。你以前不就是这么安慰大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