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像是看戏一般,盯着容非墨看。
容非墨心口,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刺痛,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舒青楠,你当真不跟我走,是吗?”
舒青楠从未想过容非墨能追过来,更别说,听他说这种话。
他的话,虽然依旧强势,却能清楚听到,一点点的……卑微。
舒青楠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高高在上的容非墨,怎么可能,对她说出这种话呢?
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舒青楠疼到麻木。
她庆幸这场大雨,可以掩饰住她的眼泪。
“楠楠,告诉他,你想跟他走吗?”贺翔宇笑得慵懒。
舒青楠通体冰冷,她吸了口气,用尽全身的力量,说,“不想。”
容非墨淡淡启唇,“接近我,一开始,你就是带着目的,就是跟贺翔宇勾结好的,是吗?”
贺翔宇噗嗤一笑,“我都不知道,咱们风流倜傥的容二少,还是个傻子呢,这不是很明显吗?”
容非墨紧抿着唇。
“从你在我那里,把楠楠救走,就是一场戏啊,戏名就叫……请君入瓮。”
容非墨的手掌握成了拳,骨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