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车子中,季涵月的哭声,尖锐又痛苦。
容非墨抱住季涵月,根本不敢松开她。
车子停下,容非墨抱起季涵月,冲进了医院。
医院早已接到了通知,立刻出来候着。
护士将准备好的镇定剂,给给季涵月打上后,推着季涵月,往楼上手术室去。
容非墨被阻隔在手术室外。
他靠在墙壁上,按住了太阳穴。
二十分钟后,手术室内——
主治医生吩咐护士,“告诉外面家属,病人下体,撕裂严重,需要缝合。另外,子宫受损,已经,摘除了子宫。”
护士茫然,“医生,病人的子宫,没有摘除啊。”
那名主刀的医生,沉声说道,“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按照我说得做。”
护士回答:“是的,医生。”
容非墨等候在手术室前,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他立马站起身,走了过去。
“情况,怎么样了?”
护士被容非墨湛黑的眸子,看得头皮发麻。
她立马低下头,“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尽力了。可是,病人受侵犯程度,太深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