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你不爱我,连喜欢都没有了。”舒青楠仰着头,一瞬不眨地,盯着他。
容非墨说,“我不……”
“你说着违心的话,是会皱眉的。”舒青楠打断他的话,松开了,容非墨的手。
她抬起手,抚平,他眉心的蹙起。
“我先去手术室了。”舒青楠说,之后,便转身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门,关紧的前一秒,隔着门缝,舒青楠告诉容非墨,“最痛,不过你离开我,要跟我离婚。”
这句话,传入容非墨的耳廓,手术室的门,也就关了。
容非墨坚持不下去了。
他按在墙壁上,重重吐着气。
“二少,您为什么,不告诉夫人真相呢?为什么,不阻止手术呢?”白峥不明白。
为什么,结果仍旧没有变化。
照理说,夫人说出那些话后,二少不该告诉夫人真相,阻止,流产手术吗?
比离婚更痛的是,是生离死别。
更深一步,是他离开后,她孤苦伶仃,一个人,苦苦守候。
容非墨苦笑,他怎么敢,告诉她。
舒青楠进入了手术室,便在医生的引导下,躺在了手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