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着一层层的水汽。
他把人放在沙发上,踉跄着,去取了酒,咬掉瓶盖,对准瓶口,就往嘴里灌。
可喝多少,都没有用。
很清醒,越喝越清醒。
容非墨沿着橱柜,滑下,颓然地,坐在地上。
他攥住酒瓶子,用力一摔,扔在地板上。
瓶子碎得彻底,玻璃渣子满地都是。
里面的酒,都洒在了地上。
整个房间里,都是酒气。
他明显,在糟蹋身体,身体,也在无声的反抗。
浑身没有不痛的地方,像是一根根针,扎在四肢百骸。
越疼,他就越喝。
喝到头昏脑胀,他眯起眼,抽出一根烟,点燃,夹在两指之间。
容非墨吞云吐雾,很快,面前,笼罩了一层烟雾。
加量的烟酒,麻痹了容非墨的神经。
他逐渐冷静,没有刚才那么暴躁。
后背倚靠着橱柜,曲起腿,臂肘,压在膝盖上,他低着头,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