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我没有保护好儿子。”舒青楠愧疚到无以复加。
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她哭得歇斯底里，肩膀，在不停抖动。
容非墨喉结滚动，抱着她，轻拍她的后背，“不会那么久，他就在港城，掘地三尺，我也会把他捞出来。”
他的话，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滚出来的。
章佳怡不忍再看下去，她的心，也跟着疼。
她冷淡地看了霍川一眼，悄无声息地，出了公寓。
霍川领会到她的意思，跟着出来，把空间，都留给了容非墨和舒青楠二人。
从公寓出来，霍川快走了两步，扯住章佳怡的手臂。
“我只把季雅茹，当普通朋友，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她害我流产，你明明知道，她是罪魁祸首，可你，为什么还放过她？”
“霍川，这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啊。”
章佳怡真的好害怕季雅茹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