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楠向前一步，咬了咬，停下脚步。
她默默转过身，离开了房间，悄悄出门，悄悄关上门。
容非墨看着她的背影，一阵心疼。
门关了，容非墨也收回了目光。
“是妈妈走了吗，爸爸？”
容沐阳安静地，从容非墨的大腿下去，紧张地握了握小手，扭头，看过去。
容非墨问，“你知道妈妈过来了？”
“嗯。”小家伙点点头，小手，更加用力地握住了床单，头埋低低的。
容非墨轻拍他的后背。
等他不再那么抖了，容非墨才说，“妈妈是妈妈，别人是别人，她是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
容沐阳小手里，攥满了汗。
他重新缩在被子里，“爸爸，她不是我妈妈！”
他使劲抓住被子，眼珠转动，视线闪躲，“可，妈妈也有长头发，她身上的味道，跟妈妈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