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都说此地无艳遇。
但看这位南风般的男子,玉面明瞳,雅髻书巾,唇色若莲鼻若山,微笑谦谦相,而那身织着锦雁戏冬水的洁白雪袍,还有腰上系得那颗斗大明珠,与他头上那根白玉簪相映,富贵逼人又脱了俗气,且君子轻步,令简室生辉,令别人发灰。
因为瞧得顺心舒服,当陈掌柜说没有南山松香时,节南很不“节南”地说,“有。”
节南,本曰嵯峨终南山,那种比大王岭更巍峨更气派的擎天山头。所以,小名小山,那也不是普通的小小山。
南风般的美男子只对节南一笑而过。
那在节南看来,恰到好处,恰如其分,是一位君子与窈窕淑女的初会,一点没有太浅或浮夸的表现。
但刘家二公子修养差得远,咋咋呼呼道,“怎么又是你?”
节南回美男子也是淡淡浅笑,目光停到刘云谦脸上,笑意就敛净,也不理会他,只对陈掌柜道,“工坊上回进了南山松香,前两****看到还有不少。”
生意不好做,能做就要做,陈掌柜来不及去想刘二公子和自家伙计有啥关系,忙让节南端茶待客,自己跑到后面找松香去了。
节南上完茶也不走,抱着茶盘,立在名唤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