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但夫君一派相谈甚欢的模样,我便以为是自己读书少。”
节南扑哧喷出一声笑。
宋子安则想笑也不能笑,“这个嘛,读书各人各法,考场上又讲究天时地利,且知府大人已为官多年。”
“哦——”梅清顿然想通,“我明白了,想是知府当官以后就不怎么读书,把从前学过的又都忘了,所以一用文绉绉的词,就颠三倒四不着边。”
不管这位少夫人鲁莽不鲁莽,性情率真得紧。节南暗笑着,一边听宋子安转开话题,开始叮嘱梅清安心养胎,绝不能出城,热闹地方绝不能去,万万不可乱蹦乱跳,还让她赶紧写信通知家里,云云。
梅清应得倒是干脆,可节南听着敷衍。
等三人回到船上,因为突然的变故,宋子安要作许多安排,一时照顾不了妻子,就让她回舱休息一会儿。
梅清不但不肯,还非拉着节南不让走,说聊天不累。
宋子安没办法,只好拜托节南照看一下,赶紧去忙了。
节南等宋子安一走,就作势扒了扒梅清的手指头,“宋夫人不要用那么大的力,扯坏我这件袄子,就没得换了。”
梅清的神情与她夫君在时截然不同,怏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