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节南讥讽。
宋子安往节南那边“倒戈”,“衍知,这位姑娘说得不错,攻打凤来有点勉强,不若先等上几日再说。”
“那也是等死!”
有人喝。
节南一看,嘿,杏花寨里不四缺的糟鼻子老头又来了。
“你乃何人?”崔衍知身处贼寨不安心,态度自然也不好。
节南轻笑,“大人客气点儿,这个老头可是镇寨之宝。”
杏花老大一听,傻不愣登摸着脑袋,“一个伙房烧饭老头,仗着比俺爹年纪大,平日不把俺放在眼里,小奶奶说什么镇寨之宝。”
糟鼻子老头给杏花老大一毛栗子,“你要有小兔奶奶的聪明劲儿,大王岭上称大王都行了。”
节南笑眯了眼,“我没那志气。”
崔衍知再听不得“小兔奶奶”四个字,好看的两道俊眉锁老了,“有话快说。为何待多几日就是等死?”
“对啊,为啥?”杏花老大嚷嚷,“咱寨没几人知道,知道的都是够义气的。”
老头不看自家阿大,却看节南,“小兔奶奶最明白,啥叫有钱能使鬼推磨。人要都讲义气,杏花寨也不会成了今日的样子。”
杏花寨本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