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我就偏不干什么。你道我去成翔,我还偏偏不去,有什么话,还是你自己跟你夫人说罢。”
再出了屋子,节南爬到寨门瞭望楼上,干干坐着。
崔衍知把人整合好了,从门下经过,听得头顶上有人喊大人。
他一抬头,不由就扯冷笑,“喊我作甚?”
节南双手趴着木头栏杆,兔子嘴始终咧开嘲笑,“大人不是曾问我意欲何为?我这会儿想到了。”
崔衍知只觉这兔子一身谜团,一面信她不恶,一面怕她不善,这种自危岌岌的情形下,又不得不按捺疑心,没好气道,“那你究竟想要如何?”
“事到如今,我就帮凤来接一回官,如何?”她是凤来人,她是恶霸之女,她来报完仇雪完恨,准备走了,却总有老天爷不让她走的放不下之感。
方才,她突然想通。
凤来以前有她爹这个地霸,山贼安份,县城富强,谁敢欺上凤来?她爹死了五年,凤来穷了,山贼狂了,谁不欺上凤来?
终归结底,凤来需要一个当家之人,不管是霸王也好,县官也好。
崔衍知是代县令,那也是正正经经八品主。她把他接去凤来,凤来也许能恢复以往小富则安的一方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