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是谁,为何而来。
节南举举手里一酒坛,同时大拇指往旁边横一横,粗声嘎气道,“我这不刚要过去换岗,想起各位辛苦守牢的兄弟们,就给你们送点好东西来。要是不要?”
她穿着没问题,个头顶细顶瘦,一点威胁感也无,还知道接头暗语,兵士们更是见酒就馋,连忙喊要要要。
节南不请自入,将酒坛子往迎来的兵士手里一塞,神情似好奇,笑哈哈走到廊底,“听说大将军亲审都还没招?”
随眼一瞥最后那间刑室,变了脸色,她抬手揉揉鼻下,才重新换上嬉皮笑脸的表情,听那几个兵士三言两语笑着说大将军如何片下人皮,又如何挖筋卸骨,刀功精湛,令人钦佩云云。
节南保持着笑模样,眯缝了眼凑上木栅,装作看不清,“昏糊糊的,光瞧见血了,让我进去仔细看上一看,行不?像咱这些小兵,平时哪有机会见识大将军的刀法,我好回去跟兄弟们炫耀炫耀。”
兵士们一口酒下去就干脆,直让节南自己进去看,反正刑室没下锁。
节南踏上干草堆,兵士们爽喝酒的笑声就远了。
商师爷在木架子上吊着,披头散发,一身血污。他的双手十指已经没有r,只剩下指节骨头。他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