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有意思,大家只顾欢庆这场好不容易的胜利,没人特意关注领军的推官大人为啥激动掉队了。
节南哈哈一笑,沙声回答,“大人别白费力气,你跑也跑不过我,打也打不过我,可我不但帮你保了几百条性命,喊天马喊得嗓子都破了,按理该论功行赏才对。”
崔衍知脚步不停,听清了节南的话,知道“天马来了”的呼声从何而起,不过必须承认,确实是极聪明的一招计策。
他一咬牙,但道,“好,你把面具摘了,光明正大请功,本官就考虑。”
节南心算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有说一句话的工夫,抱拳,作浅揖,当风而立,潇洒道,“小女子江湖无名,心血来潮助大人一臂之力,如今既然为凤来接到县官,大功告成,这就告辞了。”
崔衍知一听,顿时蹬步上墙,往屋顶跃去,却忽见一包物什抛来。
“我思来想去,商师爷的独苗苗还是请官家人照顾更妥当些。”
崔衍知大惊失色,忙不迭伸手去捞。待他捞进怀里,定眼瞧住,那个周岁的小儿郎咯咯喜笑。他立将兔儿贼的功劳抛却,只觉小贼诈狡猾,手段又邪得很。
他抬头恨道,“你……”
屋顶上哪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