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军马。
崔衍知的客人,莫非是孟长河?
节南猜对了一半。
崔衍知对面坐着的,除了孟长河,还有百里原。
百里原是个身材矮壮的红脸老人,嗓门不小,“徵小子,那晚让你到万德楼吃饭你不来,错过了文心阁的丁大先生手谈论政,可惜。”
崔徵,行五,字衍知。
崔徵自孟长河上朝的当日,就被他的上官告知回家待职,还尚未听说万徳楼里的事。
“丁大先生也去万德楼论政?”崔衍知呵笑,有些意外,“文心阁只讲学,只做书,论政却不做官,我外放推官三年,如今回来似乎什么都变了。鞠英社变了,万德楼变了,文心阁也变了。”
“北都变成了南都。”孟长河苦笑。
崔衍知有所了悟,“孟大将军说得是。百废待兴,新都自然有新都的气象,我不该拘泥过往。只不知百里老将军提到丁大先生论政,其中有何深意?”
崔衍知同孟长河一道回都,立即就向吏部和御史台禀报大今偷袭之事,却不料一道圣旨将孟长河留在城外,他则到蹴鞠赛那日才知大今使团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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