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矣。恩师也罢,我那位好友也罢,看似与我分道扬镳,其实皆如是。”
是的,每个人的活法或许不同,但都在寻求心满意足。
她亦如是。
节南想到这儿,开口道,“我姑丈是军器司少监,若有机会,我同他提一提,虽不知能否帮上忙……”
伍枰并未掩饰喜色,还作揖感谢,“我好友孟元,原是北都书画院的甲等画师,我恩师已同意给他写推荐信,确实真才实学,若你姑丈愿意见他一面,那就最好不过了。”
“我尽力试试,不过要是今后求伍师傅收我当学徒,工钱能给到一百文么?”节南顽皮的性子冒出头。
伍枰居然面露为难,“这个……也不由我说了算……不若我私底下多教教你,你再练得勤快些……”
节南笑得手扶了腰,只道一定勤快。
崔玉真上完课,同节南一起走出画楼,“原来你还真学过版画。”
“原来你却以为我说谎。”节南语气不恼。
疑心不是病,是养成的习惯。
“我只是……一个父母疼养的千金姑娘少有兴致学这个罢了。”崔玉真始终没见过一个真心的。
“我爹娘去世之后才学的,而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