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百两银子押给商楼,节南算得老客,对那个赶过她的伙计也没偏见。
“好勒。”伙计领节南碧云往楼上去,稍顿一下,接着道,“这会儿正报福州一带茶引的价,姑娘来得有些晚,刚成交的价已经高出三成。”
碧云眨巴眨巴眼。
节南却听得明白,眉轻挑,眯眸悄思,然后道,“福州今年收获不好,顶尖的春茶产量更少,价格岂止高三成,可惜我本钱不够。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伙计语气稳稳,“小的大名何里,不过楼里伙计多有外号,客人们多叫小的狸子。”
“夸你机灵?”节南笑了。
何里搔搔脑袋,“我要是机灵,也不会把姑娘开罪了。”
说话间,三人来到二楼。
这日过了月中,商楼自管营生,看不到其他楼面。变为四分之一大的台子上,一掌事模样的人坐在大桌后,桌上摆着好多木牌,他身侧一大面板墙,贴着红纸黑字,还用朱笔批勾。
客人很多,个个腰间钱囊鼓鼓,桌上金银成堆,脚下一袋袋装得也是钱。大家却不吵闹,要么瞧着台子上的商楼掌事,要么低声交头接耳,时不时递个牌子给领桌伙计。
伙计们在台子和桌子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