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伸手拽节南袖子,却不料袖子突然缩了上去。
“有话可以用嘴说。”真当她泥人啊!谁都想来捏一把!
书童暗道不愧能耍剑的人,动作好不灵敏,“我是想让你别傻愣,跟紧公子。”
“我还是离他远着些得好,免得失手——”一刀鞘劈了王泮林。
谁知,虽然进了岛,连大当家仍不请王泮林到有屋顶的地方坐,一杯茶都舍不得,直接带着走过那片宁静的岛居,来到一大片梯田下面。
节南不懂茶树,只觉满月夜色中冒出来的新绿嫩尖很灵跃。
“就少报了一成。”连大当家小心摘下一颗茶尖,放在掌心让王泮林看,“是我前两年改良的品种,今年似有收成,但还不确定茶味,所以才没敢多报。”
王泮林拿着看了闻了,“香气倒甚过往年。”
“闻香还要泡得出香,又不知清明雨季会不会早到,也不确定春雨对改良品种的影响有多大。”
连大当家说得一本正经,节南听得无感,但看王泮林点头,又若有所思的表情,还以为这位是懂茶的行家。
王泮林拈着那颗茶尖半晌,“茶叶和庄稼一样,要看老天爷的脸色,收成本来就不好估,也怪不得大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