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想办法设下隐患。赵府是桑浣的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金利挞芳以子女拿捏着桑浣,可那也是赵氏血脉,也是赵雪兰的弟弟妹妹。赵雪兰如果转变,对桑浣不利,对她就肯定有利。
她这步棋,落下了,是否能围住桑浣,这会儿还很不好说。
不过,起手无回,大丈夫。
赵雪兰听了,半晌没说话,但当崔玉真唤节南过去时,突道,“桑六娘,你这算是真心话?”
节南回眸,笑得狡黠,反问赵雪兰,“你说呢?”
这时,萝江回来了,笑道,“刚才潇潇说采莲社尽是才女,可能瞧得出我们用田忌赛马那招?结果,你们猜傅春秋说什么?”
崔玉好问,“说什么?”
“说少时了了大未必佳,她十二岁就能踢出玉真在瑞明太后辰诞上表演的那套蹴鞠,而且这些年过去,不曾听说玉真还玩球,让玉真上场是找输呢。”萝江又指向节南,“还说你。”
节南相当有闲情,躲到崔玉真身后,堵耳朵。
崔玉真失笑。
萝江照说不误,“说你刚才已经丢过一回脸,完全靠鞠英社其他人的表现才赢了太学院,滥竽充数的家伙居然还敢和刘彩凝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