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情报的,对这种细节特别留心。
玉好仍是惊奇,“我就领到册子那天翻了第一页,再没看过第二眼。”
节南打哈哈,“我这人读不了正经书,对地经族谱县志野史这些的特别有兴趣。”
“地经?”就是地图嘛!玉好也笑了,“那有什么好看的?如果是书画院出得地经自然另当别论,一张张跟山水画似的,被当成宝贝。”
赶车的婆子在外传话,“姑娘们,五公子说等会儿风雨更大,暂到三里外的雕衔庄避一避。”
马车一动,帘也动。
节南眼尖,透过帘隙,瞧见方才踢蹴鞠的场地边还站着两人,瞬间心头一动,不禁伸手撩住帘子,想看仔细,但那两人却转过身走了。
“怎么?”崔玉真也是心细如发。
“没什么,还以为是认识的人。”节南淡答。
那两人却真是节南认识的。
一个是堇燊,文心阁的武先生。一个是王九公子王泮林。
堇燊打着伞,王泮林悠得闲。
吉平跑过来,“如九公子所料,一听雕衔庄开放,各家都过去避雨了。”
王泮林说声多谢。
堇燊这才问,“九公子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