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是手里拿着大爆竹放的,那才好玩。”
王泮林一笑,说不出的古怪意味,“稍安勿躁。”
方才阻止节南的人将木管固定在地面,管口冲着斜上,另有一人点着管尾引线,两人连忙跑开了。
节南正奇怪,就听砰一声巨响,木管就地炸开,化作无数碎片疾射四散,噼里啪啦撞上石柱石墙石顶,还能反冲出好远。要不是王泮林拉她又退了好几步,她差点也被扎到。就不知她的肉身像不像硬石头,能否把碎片反弹出去。
节南再看书童,嘿,这孩子也有天赋,拿着一片和他身高差不多的木板,躲都躲得比她灵活。她还瞧见靶子那边,两个穿着雨蓑的人反复打叉黑旗。
“九公子,还是不成哪!”架木头管子的那人跑过来,脑袋上顶着一铁锅,模样可笑,“管子怎么又炸了呢?咱可已经用上楠木了。”
什么都要人服侍的王泮林自己捡起地上的碎片,看了好一会儿,“楠木如此坚硬仍能被炸开,可见火药的威力,无论如何也是收获。”
随后,王泮林看向节南,笑问,“热闹吗?”
众目睽睽之下,节南不能睁着眼睛撒谎,点了一下头,但道,“九公子原来想造的是火铳。那东西动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