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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家。
戴着白兔面具的节南坐客座,身后站着一群灰兔“帮众”,但她感觉并不爽。
她不爱纸上谈兵,也不爱棋盘上下棋,一向掌握她自己,去哪儿,做什么,怎么做,都由她摆弄。现在,却有被牵着鼻子的感觉。
这种感觉,以节南的性子,当然不爽。
因为她这种不爽的情绪,直接对那边正让人铺赌桌的,据说江南一路能横着走的,长得可以说不错的,年龄也属于壮青的欧四爷无视之,只不时对身侧那只灰兔斜白眼。
王泮林低笑,“小山姑娘虽不喜欢听人指令行事,王某没了小山姑娘却寸步难行,而今日的赌局缺了我,你也难赢。所以,暂且互相将就一下?”
互相将就?
节南再白他一大眼,可惜戴着面具,没办法传达嫌弃之情,只好哼他,“不是互相将就,而是我将就你。你说什么不方便露面,其实不就想让我当先锋送死去?小心……”
王泮林笑音沉呵,“小心什么?”
节南却不答,反问,“赌什么尚且不知,怎知我缺了你就不能赢?”
王泮林的棋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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