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掌着这个家,待母亲和她却从不苛扣日常用度,其实算得不错。
“我姑母那性子,本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拜双重身份所赐,节南觉得桑浣会很希望家宅安宁。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犯她,她也不会阻碍我的婚事?”一码归一码,赵雪兰仍有疑虑。
节南反问,“虽然你嫁得太好,她心里可能不舒服,然而反言之,你嫁得好,雨兰的婚事就不会太差,对挚表弟也大有好处。但容我多说一句,什么才算好婚事,你要重新衡量才是。”
赵雪兰沉默。
节南言尽于此,因她对婚配一点不担心,自信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与赵雪兰崔玉真这些“媒妁言,父母命”的姑娘全然不同。
当然,这种自信到后来能不能发挥作用,就是后话了。
这时,赵雪兰对节南最后这话想不通,也是多年养成的个性使然。
等到了崔玉真跟前,赵雪兰称节南“六娘”,节南直呼“雪兰”。
崔玉真虽然精神不佳,听两人称呼比上回亲近不少,弱弱开玩笑,“一场蹴鞠,坏了一对姐妹,成了一对姐妹,这雨没白淋。”
“赵大姑娘桑六姑娘的,让人听见得多了,还以为我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