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曾说。”
赵雪兰听到这里,担忧的神情渐渐淡下,“不连累父亲就好。”
赵琦却未显轻松,“不好说啊。乌大人身为大将作,品级不高,权力却大,与工部侍郎平起平坐,在工造事务上连谭大人都插不了话。要不是弓弩司独立于军器司之外,神臂弓的造法恐怕都不保。如今乌大人出事,更不可能只查他一人,要看明日朝上怎么论了,就怕皇上怒及整个工部,怀疑还有同党,没事都要生出大事情来。”
桑浣心不在焉,蹙眉不知想什么。
赵雪兰难免着慌,“但父亲清白。”
赵琦张张口,本想说没那么简单,见桑浣和长女失魂落魄,改为安慰,“还好崔相王中书主政,张兰台又明事理,我身正就不怕影斜。夜了,赶紧回房歇息吧,大人的事,女儿家们不用管。”
出了主院,赵雪兰问节南,“要不明日去趟崔府,同崔相夫人说说?”
节南不答。
赵雪兰奇怪,“你从进屋就没说过一个字,打得什么主意?”
节南心想,人呐,都是欠的,理她的时候,她摆架子;不理她的时候,又巴巴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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