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失了做人根本,自取灭亡。你是王希孟什么人?还想为他平反不成?”
王泮林袖子一动。
乌明哈笑,“我告诉你,没用的。老话说早慧早夭,怪只怪王希孟心太大,整日想着为国为民,变革改策,偏偏他常伴君驾,一句话比得大佬们十句,怎能不成别人的眼中钉?画画的,就好好画,不懂得安守本分,天才也只能成狗屎。连王家都只能舍弃掉的逆子,你算什么,追问不休。其实王希孟运气还真是好,死得恰好,不然连累整个王家谋逆大罪,就没有他们今日风光了。”
“你帮谁作旁证?”听蠢人说话真心累,一会儿说一套,自相矛盾还终于听到一句有用的了。
“……我没帮谁,都是书画院的人一起商量着行事的。”乌明却改口。
王泮林眼里无波,“《南山松涛图》上那件衣衫,皆道是王希孟的手法,可见你画功实在不亚于他。”
“哼!我进书画院全凭真才实学,不像王希孟那种不知天高地厚,全凭出身的小子。千里江山算什么,我在他画上添笔,谁都没看出来,不过一群附庸风雅的官老爷罢了,皇上说好就是好,把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捧那么高,岂有此理。”乌明愤恨,一个激动就入了圈套。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