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娃娃不懂自己抓的是什么,别人不懂娃娃会抓什么,皆是未知数。我要是告诉你,不就没意思了么?”王泮林眼内芒光闪闪,“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不拆的盒子我也会原封不动放着。”
节南眉毛拱成虫,“放着就放着吧,难道里头还是活——”
大盒子突然动了动。
节南连忙往后微仰,心想她一定是眼花了,不是盒子动,而是船在动。
就好像回应节南的想法多可笑,那只大盒子猛地往她这边一倾,还发出了咯咯呜呜哒哒的古怪声音。
节南急忙抱住要倒的盒子,三下两下撕了红纸,打开盖子一看,立刻傻眼。
一个胖乎乎白嫩嫩,穿着很贵的肚兜,扎着一短簇冲天辫,吮着大拇指的男娃娃,鼻子嘴巴虽没多俊,但乌眼溜溜显出聪明相。大概闷得有些久,不太开心,眼底水汪汪要哭,但对节南眨两眼,就笑开了,张开两只胖胳膊,呀呀喊抱抱。
节南蹬退一步,惊喝,“你哪儿弄来的!”
这娃娃,不正是商家独苗苗?
王泮林这才露出得逞的畅笑,“吉平偷来的。”
吉平冤枉得苦了脸,“不是偷来的,是宋大人请我把孩子送到玉将军府,结果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