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观赏完”天空长出了墨树红花,“观赏到”可爱地老鼠到处纵火,哪知道地老鼠会变成疯老鼠,从一条船炸上另一条。她游得好好的,突然砸下好多木头板,为了把旁边的人推开,大概就被砸到了。
“听船大说这片江面有奇异迷雾,一旦在里头迷失方向,不小心闯进*猖獗的水域,可能性命不保。看姑娘这般狼狈,莫非……”月娥待问。
节南抢问,“我的衣物……”
“是我帮姑娘换的,姑娘原本的衣物都在这儿。”月娥施施然撩开一面帐幔,露出衣架上的风铃花裙。
节南瞥过,见腰带完好无损挂着,暗暗松口气,笑着起身,“多谢——”右肩抬不起来,疼得她咬牙闷哼,但她性子强韧,照样站直了,“劳烦你带路,我想亲自向你家公子道谢。”
月娥瞧在眼里,也不阻拦,谨首道是,转身往舱外走。
白帆一张,方船四平八稳,连带江面都似陆地一样,给节南脚下结实之感。
舱顶一层望台,四面芦苇帘子,一面卷帘。一位锦衣男子,大约二十有余,肩宽腰窄天地阔,烈眉亮目日月浩,相貌堂堂,正读一本兵法。
月娥轻唤,“公子。”
延公子抬眼,见月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