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桥,王泮林扶着木桩,极其小心踩踏上去,站稳了笑回头,“照你这么说,文官都得像崔徵延昱,文武双通,天下就太平了?”
节南愣了愣,声音轻下去,“那也不是……如宋子安那样的状元文官也不错,不会武,至少亲力亲为,而且……”斟酌又斟酌,勇气陡升,“王希孟自己制彩调彩,亲洗笔砚,并不依赖于他人。”
王泮林仍笑,“小山那时是七郎的随身侍女?”
节南答,“自然不是。”
王泮林再笑问,“那么,与七郎相熟?”
节南稍噎,“也不是。”
王泮林敛了笑,“所以,那时你认识的七郎,可能并非真正的七郎。”
节南吸气,随之呵笑点头,“你说得是。”
王泮林眸中月光炽涨,“但如今你已经知我王九郎甚多,我就是这么一个一压骨头就散架的懒闲人。”
节南暗笑自己跟自己较什么劲,王希孟是九霄蛟龙,王泮林是沼泽泥鳅,显然王泮林不想再当回王希孟,她也不希望王泮林当回王希孟,那会把她心中那颗永亮星辰揪下来的。
“很好,我曾是谁,你曾是谁,对我二人今后虽非完全无关紧要,却也都过去了。我就再问一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