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伤自尊,在我看来只解气未解恨,远远不够。”
“因为这张王希孟的脸,所以小山姑娘下不了手?”
王泮林露出一种表情,节南觉得那叫欠揍的表情,正要出手拍他。
“既然受伤了,就消停吧,你我又非初识,到如今还要事事算得一清二楚,说过笑过便罢了。横竖人算不如天算,你不肯听话和吉平一起走,我就只能亲力亲为带你跳水,所以都活得好好的。”王泮林说着话,自顾自走过竹桥,上了水亭,回身冲呆立桥头的节南背手一立,“换过衣裳再走。上回去云茶岛,你换了我家小厮的统服,原本那套衣裙洗净了,一直收在楼里。”
节南哑然,本想反驳王泮林,什么叫事事不用算清楚,但听他后半段,真是没法算清楚的无力感。不过也亏了这种无力感,换好干衣物后,她难得记性没丢,问王泮林上哪儿找吉平要耳环。
王泮林一本正经说道,“吉平平时多在雕衔庄的武馆内,若你急需,我可派人知会,让他跑一趟赵府。”
节南心想一只耳环有什么急需的,就道不必让吉平专门送回,下次见面时再还她就是。
王泮林只说好。
节南跨出小楼,王泮林也跨出小楼。